大圆DY

冷圈自娱自乐型写手,可能脑洞比较歪

【家教乙女】瓦里安求生日记5

终于到这啦!从来都没人觉得虹七的设定就和家教的设定很合吗!这也是我写着篇文章的初心所在,之后也会逐渐展开虹七这条线(只是借个设定,不是原班人马)

老规矩,ooc我的!大家看个开心就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气死了!

难得回来了,还以为终于可以恢复离开前那种打打闹闹的沙雕生活!

可是这群家伙怎么一个比一个严肃!

难道瓦里安不配拥有爱了吗?

唯一的温情居然是贝尔时不时的偷袭吗!

抓住背后飞来的飞刀,反手割开几乎要勒到我后背的铁线。

唉~

无聊的趴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看着斯库瓦罗和Xanxus拌嘴,他们后面是列维老实人站姿。路斯利亚应该还在医院吧,换个医院躺。

我好像个客人哦,啊不,外人。

怎么更烦人了呢。

鸵鸟一样把脸埋在桌上,假装一具无情的尸体。

“砰!”

我万万没想到,哪怕是一具尸体也会有飞来横祸!

Xanxus未能击中斯库瓦罗的酒瓶直直地砸向我的右肩后落地破裂,我飞快的后撤,溅起的玻璃片险些刺穿我的脖子。

事情发生的太快!我一时有些愣神,右肩一阵一阵发麻,腹部也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腹部和右腿外侧都被划出了不少伤,腿部只是微微渗血,腹部的伤看起来比较吓人,但这种伤对我来说也不算严重。

“你这家伙不会躲一下吗!”

啊?我不是躲了吗……

斯库瓦罗还不等我自己止血就翻出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在桌子底下的医药箱,开始熟练的包扎。

我的视线反复在桌子底下和企图把我包成木乃伊的木乃伊身上往返。

????贤,贤妻良母既视感????

话说这东西谁放这的???

太过震惊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

Xanxus好像吓了一跳,又后知后觉一样别扭的转开头,脸上满是不耐烦。

为避免真的被包成木乃伊,我及时阻止了想要往上包的斯库瓦罗,“好了!好了!没事了!”

“你这个渣渣都不知道躲一下吗!”他狠狠的扯了一下缠绕在我腰上的绷带,疼的我龇牙咧嘴,他才好心打了结暂时放过我。

我明明躲了嘛……这不是没躲过去吗。

再说了,屁大点伤……

看了下暴躁老哥又要炸毛了我赶紧把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乖巧的点了点头。

呼~

这样闹哄哄的才是瓦里安嘛,这才是我们该有的相处的方式嘛。

心里的欢喜和满足让我不禁笑出了声,斯库瓦罗和Xanxus看傻子一样看着我,连贝尔鄙夷的目光也穿透了他那巨厚的刘海,我反而笑得更大声了。

最后笑得太夸张的结果就是伤口撕裂了,斯库瓦罗只能骂骂咧咧的又给我包扎起来,当然我这次没能成功避开成为一个木乃伊的命运。

 

 

仅仅一些不太严重的划伤在习惯了各种致命伤的身体上连一个印儿都不会留下,短短几天我就开始生龙活虎的到处乱窜了。

经过这一出,我算明白了,这群口是心非的傲娇根本没在生我的气,就是单纯的想看我吃瘪,自然一改之前的消沉拘谨,恢复了自己轻松快乐的求生生活。

 

晚些时候,有干部透露九代目已经清醒了,现在在总部静养,Xanxus知道后也没什么言语表示,只有紧锁的眉头和突然绷紧的唇线显示出他的抗拒,我只得小心斟酌我是自己去好呢还是冒着生命危险硬拖上他好呢?

还没等我纠结过一段时间,九代目的好友,家光前辈私下联系我九代目希望单独见我一面,我只得打消了带上自闭儿童的打算,大半夜的独自溜去总部。

在接应的人的带领下左串右串,好不容易才到了那个只要我自己来铁定迷路的密室。

 

轻轻推开门,九代目半躺在暗色的床上,暖黄色的灯光照得他的面容越发慈祥。

我笑了笑,坐到床边的椅子上,他也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

“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我瞥见左侧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封信,那上面是夹杂意大利语的中文。

他叹息道:“恐怕你的命运已经不是我能左右的了。”他拿起那封信来,仔细抚平,迟疑着,“我本以为事情早就结束了,唉。”

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将那封怎么整理都皱巴巴的信递给我,“是白小姐的信。”

师傅的信?可是师傅不是早就……

我迟疑着接下那封信:

     ——————————————————————————————-

Le cose impermanenti, se la riproduzione sette spade, spero anche di essere trasferito a questa lettera. (世事无常,若是七剑再现,还望您待我转交此信。)

  我的徒儿,你要明白我本不愿你受这命运,奈何我已身处漩涡,自身难保,再难护你。你要记住,紫云剑之事务必保密,哪怕是至亲之人也不得透露半句。

  我未能及时告知你的事都记在那本剑谱中,暂存于你的体术师傅风先生处。

  还望你保重。

Dopo di che ti ha chiesto di prenderti cura di te(往后花花就托您照顾了。)

   ———————————————————————————————-

我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什么七剑?什么叫自身难保?师傅不是因为癌症死掉了吗?

我疑惑又迷茫,无助的看着九代目,希望他至少能解答些什么。

可他只是无奈摇头,安抚的摸了摸我的头,我知道了他应该也什么都不了解。

“之后瓦里安会收到一项任务,到时候你就可以以正当理由前去z国。”他收回手,看起来有些疲惫,“我知道在这种时候,你和Xanxus最需要彼此,如果那时候我没有送走你,恐怕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但是请你原谅我,作为父亲最后的私心……”

他不想Xanxus卷进来吧。

“没关系的,”我牵强的笑笑,“我自己也可以,本来也不想Xanxus那家伙拖我后腿。”

他抱歉的看看我,我现在笑得一定很难看。

我拍拍他的手背,尽力笑得灿烂,“时间不早啦!您先休息吧。”

他叹了口气,“你有什么需要的,我,作为个人会尽全力……”

我不打算让他为难,只点点头,退了出去,轻轻关上门。

深吸一口气。

我们都明白,身为九代目boss的他一旦插手,就一定会牵扯上彭格列,又怎么可能以个人的名义为我提供帮助呢。

啊啊,真是的,难得和那群家伙关系稍微缓和了一点啊!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呢,就不能晚几天吗……

虽然对未来的危险一无所知,我的敌人是谁,我的目的是什么,我应该怎么做,全然是一片空白。

但我就是有一种直觉,我只要出发,就再也回不来了,而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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